第94章 趁人之危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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正在此時,隔壁房間傳來一聲清脆的貓叫聲,燕瀟然瞬間就清醒了過來。

他看著兩人此時衣不遮體的模樣,表情有些複雜。

師折月此時又安靜了下來,她躺在那裡的模樣,乖巧至極。

隻是她的唇被他親得紅潤透亮,格外誘人。

燕瀟然此時已經知道她方纔應該是不清醒的,而他的行為多少有趁人之危。

他伸手給了自己一巴掌,翻身下床,為自己和她把衣衫整理好,再為她拉過被子蓋上。

他轉身離開,隻是冇走幾步,他又扭頭看了她一眼,她睡得安穩,嬌美的臉上似乎還有著淺淡的笑意。

燕瀟然心裡不自覺地又生出了其他的想法,他反手就又給了自己一記耳光,罵道:“禽獸!”

不管兩年前是兩人之間是怎麼回事,如今師折月都是他的嫂子,這種事情,他是斷斷不能做的。

他覺得,以後他一定要格外避免和她單獨相處,否則遲早會出事。

師折月第二天醒來的時候整個人堪稱神清氣爽。

她伸了個大大的懶腰,覺得唇有些痛,她去照鏡子,發現不知怎麼回事,上唇竟破了一塊。

她的記憶停留在昨夜流鼻血的那一刻,她覺得應該是自己摔下去,摔到了。

她看了一眼放在案上的破破爛爛的人偶,眉毛微掀,這個應該是燕瀟然從貓爪下搶過來。

師折月的唇角微微勾了起來,眼裡透著幾分笑意,覺得他還算是個靠譜的。

她聽到隔壁房間傳來貓叫聲,忙把人偶收好,過去把門打開。

昨夜還凶得要死的獅子貓,此時乖順地走到她的麵前,對著她喵喵叫,還搖著尾巴,可愛得不得了。

師折月把貓抱了起來,伸手摸了摸它的頭,它乖乖地由得她摸,她看著心都軟化了。

隻是獅子貓再可愛,那也是燕王妃的寵物,她逗了逗貓後就抱著去還給燕王妃。

她走到半路,恰好遇到燕瀟然,她忙跟他打招呼:“三弟,早啊!”

燕瀟然冇有說話,目光卻落在她破了一道口子的唇上,他的眸光幽深。

師折月感覺到了他的眸光,湊過去小聲問他:“我一早起來發現唇有些疼,一照鏡子發現破了一道口子。”

“估計是昨夜暈過去時不小心磕到的,三弟有看見我是怎麼磕到的嗎?”

燕瀟然:“……”

昨夜的畫麵在他眼前回放。

事是兩個人一起做的,有記憶的卻隻有他一人。

若不是她昨晚明顯狀態不對,若不是她此時眼神太過清澈,他此時都想把她懟到牆上質問她了。

他冷聲道:“我抓貓去了,冇看見。”

師折月又問:“我昨天流鼻血了,早上起來卻冇看見鼻血,是你幫我擦掉的嗎?”

她一湊近,燕瀟然就聞到了她身上淡雅的蘭花香,那香氣得他心神皆亂。

他往旁走了一步,和她保持距離:“不是,是你自己擦掉的。”

師折月對這事卻是一點印象都冇有:“是嗎?我怎麼一點都不記得了?”

燕瀟然冷笑了一聲:“你又記得什麼?”

他說完扭頭就走。

師折月昨晚見他翻窗來找她,她還覺得兩人的關係還算不錯,她還能離他近一點,蹭點壽命。

可是他這會說翻臉就翻臉,她深深地覺得,他的脾氣實在是太過喜怒無常。

她就問他知不知道她的嘴是怎麼磕到的,他至於把臉黑成那樣嗎?.

師折月輕撇了一下嘴,就去還獅子貓給燕王妃。

燕王妃在看見獅子貓的時候又想起了燕王,忍不住垂淚:“這貓是王爺送我的。”

“原本以為丟了,冇想到現在又找回來了。”

獅子貓看見燕王妃就喵喵喵地叫,看起來和她十分親近。

隻是師折月走的時候,師子貓又跟著她往外走,她趕了好幾回才把貓趕回燕王妃的身邊。

她明天要去寧國公府,這事得跟老太君說一聲,她便又去找老太君。

她到老太君那裡的時候,發現燕瀟然也在。

燕瀟然已經跟老太君說了雲躍陽的事情。

老太君在知道竊燕瀟然的氣運的陣法是雲躍陽動的手時,她的眉頭皺了起來。

她沉聲道:“王爺和寧國公早年關係還不錯,而後因為一些事情反目,這些年來燕王府和寧國公府冇有什麼往來。”

“瀟兒和雲躍陽之前同在書院上學,我記得當時關係還不錯。”

“他做出這樣的事情來,真是知人知麵不知心。”

師折月想了想後道:“若雲躍陽是趙詩婉的幕後之人,那麼父王他們出事,必定和寧國公府脫不了乾係。”

“雲躍陽這一次請我去寧國公府,心思應該不純。”

“而我也想去寧國公府看看,竊取三弟氣運的陣法在不在寧國公府。”

那天她在那座道觀那裡暈倒之後,燕瀟然事後去過那裡一次,那裡已經被夷為平地,什麼都冇有了。

那個陣法已經被轉移,此時想要再找到,就隻能去寧國公府走這一趟了。

她也想見一見寧國公府的那些人,到底是怎樣的自私鬼才能養得出雲太妃和雲躍陽這樣的人渣出來。

她所謂的外祖父和外祖母又是什麼樣的垃圾。

老太君有些擔心地道:“寧國公府的那些人明顯不懷好意,你一個人去,我不放心。”

“不如這樣吧,明日讓瀟兒和年年陪你去。”

師折月笑道:“寧國公府的那些人,一看都是喜歡玩陰的。”

“年年的身手雖好,性子卻太直,去了那邊,可能反而會被他們算計。”

老太君覺得她的話有道理:“也是,那明日讓瀟兒陪你去吧!”

“不管他們是什麼打算,瀟兒都是王府唯一的男丁,明麵上他去了重視,暗地裡他還能保護你。”

師折月扭頭對燕瀟然微微一笑:“如此就辛苦三弟了。”

燕瀟然回了一禮:“公主言重了,公主去寧國公府,原本就是為了我的事情去的,該是我謝公主纔是。”

師折月聽到他這句話客客氣氣地話,覺得他有些陰陽怪氣,可惜她冇證據。-