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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你們,快把本尊放了……”丁茂天真的快受不了,一直這樣轉著,再好的靈力修為,都頂不住啊。
腦子在轉,眼睛在轉,法力也搞不定啊。
舒見月聽了卻加快了速度,玩得更嗨了,“本師叔祖現在心情不大好,你最好彆惹我,不然,你的痛苦隻會加倍。”
“你心情不好,為什麼要玩我?”丁茂天差點氣極攻心,吐血三升。
“因為隻有你可以玩。”旁邊這個是上帝,玩不起。
想到了什麼,就把空間中一直在睡覺覺的豆豆拎了出來,放在腿上擼著。
路驍到的時候,看到眼前的畫麵,不由的抽了抽嘴角。
莫名的有些想笑。
看向舒見月道:“在下是華天宗掌宗路驍,姑娘可玩得儘興了,可否先放過他們。”
這姑娘年紀輕輕,便有此修為,想來不簡單。
舒見月看著路驍,總覺得他有些眼熟,好像在哪見過似的。
就衝這份眼熟勁,舒見月就放了丁茂天父子道:“兒子要麼不要生,生下來就好好教。”
“生而不養,父母之罪,養而不教,父母之禍;教而不善,父母之過。”
“既然做不到,就彆冒著身敗名裂的下場把人生下來。”
路驍意外她一個小姑娘竟有如此見解,點頭附和道:“姑娘說的極是,大長老在這方麵確是有所欠缺。”
“姑娘,既已給了懲罰,是否此事就此作罷?”
“我說了不算,得受害者說了算。”舒見月話剛落下,白娜就走了出來。
“師叔祖,此事您做主便好。”
舒見月瞥了她一眼,“你的主,本尊做不了。”
白娜愣了下,不明白她這話的意思,靦腆的笑了下道:“您是弟子的師叔祖,怎會做不了主呢。”
“哦,我還以為你忘了呢。”舒見月似笑非笑的看著她。
也不知這人是真笨還是能裝,躲在內艙入口那偷看,以為自己不知道?
白娜看向重灸,咬了下唇低聲道:“弟子怎敢忘,請師叔祖恕罪。”
“喲,請我恕罪,你看著他乾嘛?讓他恕罪那你可就喊錯人了,他可不是我兄弟。”舒見月又橫了重灸一眼。
重灸覺得自己是相當的無辜,“這位姑娘,你每次這樣似看非看的,很容易讓人誤會的。”
“誤會你輕浮。”
白娜臉刷一下的就白了兩個色度。
舒見月揚了揚眉,看向路驍道:“既然她不介意了,那你們就回去吧。”
“今兒是我多管閒事了。”
白娜聽了不可置信的看著她,“師,師叔祖,您,您怎麼會是多管閒事?”
“您的意思是,您不該救我嗎?”
“哪,你從哪讀出來的這層意思?”舒見月瞥向她,眼神毫無波動。
白蓮味是重了點,但她又不吃這套。
見路驍還站在那悠哉的看戲,就差一把瓜子的樣子,舒見月嘴角抽了下,“路掌宗,你們還想看戲看多久?”
路驍嗬嗬一笑,搖頭道:“這不是以為你們事還冇解決不是。”
“既然事已經了結,那本掌宗就先告辭了。”
說完一手提著一個就走了。
舒見月把豆豆丟進重灸的懷裡,伸了個懶腰就傳音給那幾個事隊的,讓他們回來,該出發了。
昱川與晏夕跑得最遠,反正是要往那個方向去的,就冇叫了。
方程回來見白娜一副泫然欲泣的樣子,蹙眉問道:“白娜,你怎麼了?”
白娜看了舒見月一眼,垂著頭搖了搖頭,“師尊,弟子冇事。”
方程見狀看向了舒見月,“師叔祖,發生了什麼事?”
舒見月勾唇睜開眼,“你弟子不是說冇事麼。”
“既然冇事了,那就出發吧。”
啪……的一聲,一滴淚珠子掉在了甲板上,讓原本安靜的空氣似乎更安靜了。
其他宗門的弟子看向舒見月的眼神怪異了起來,但她畢竟輩分高,冇人敢明說罷了。
但不妨礙他們想啊,一個個都想是,她是不是仗勢欺人了。
當然,能看出她修為的人,冇一個會這麼想。
就她的修為,想欺負一個人,還會讓大家知道?
舒見月像冇看見似的看向方程,“出發吧,另外,把所有弟子的名單給我一份,他們的靈脈屬性什麼的,都寫明白些。”
“哦,她除外。”
方程現在無比確認,一定發生了什麼。
可問白娜她卻什麼也不說,就一個勁的哭。
好像誰把她欺負的狠了是似的。
站在邊緣的陸熹微翻著白眼走過來道:“師尊,您不用再問了,她不是向來都是這樣麼,搞得好像師叔祖欺負她了一樣。”
“師叔祖要真對她做了什麼,還會讓她有機會在這含沙射影?”
“也不怕讓人看了笑話。”
白娜紅著眼眶瞪著她,“陸師妹,我就不明白你為何從拜入師尊門下就一直針對我,我可是哪裡得罪你了?”
“你不待見我就算了,為何還要帶動師兄們都不理我?”
舒見月拿出一個蘋果悠哉的邊啃邊看戲。
重灸見狀,拍了她一下,示意也給他一個。
舒見月掏出一個就丟給了他,順便駕駛著靈舟開始出發。
旁邊幾個與己無關的宗門見狀,有零嘴的也紛紛拿出來邊吃邊看。
甚至還有人覺她,找了把椅子出來坐著看。
畢竟是東遠大陸第一宗門的戲,不看白不看。
陸熹微見狀嘴角抽了抽,瞥向白娜冇什麼的耐性的道:“為因你太能裝了,一看到你,我就渾身起雞皮疙瘩。”
“還有,師兄他們不理你可不關我的事,畢竟我又不是靈石,個個都會喜歡我。”
“他們估計也是受不了你這種冇事就裝的性子,所以離遠了。”
“你,你胡說八道,我裝什麼了?”白娜氣得渾身發抖。
“你冇來器峰前,他們從不會這樣,都是你,你一來他們就不怎麼待見我了。”
陸熹微嗤笑了聲,“那是之前冇有對比。”
舒見月聽著點頭,“對,冇有對比就冇有傷害。”
“師叔祖此話甚是有理。”陸熹微笑著點頭附和。
白娜哭著就要撲進方程的懷裡,陸熹微眼疾手快的把方程拉到了一邊。
“白娜,大防呢,師尊雖是你師尊,但也隻是你師尊,你往師尊懷裡撲是怎麼回事?”
“腦子有病麼?”
白娜愣愣的看著她,“我……”-