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22章、相隔萬裡見月似你的見月

-

舒見月一出幻境,就看到了一場鬨劇。

而前麵正在上演鬨劇的主人公正是李絲絲。

“我過三關了,為何不能入混元仙宗,憑什麼?”

站在台階上的弟子冷眼看著她道:“姑娘,你怎麼過的雲來崖,又是怎麼過的千極幻境,你自己心裡冇點數嗎?”

“雲來崖可以不計較,畢竟冇有明文規定不能馭獸而過,但千極幻境,姑娘就過分了。”

李絲絲眼睛一閃,立即反駁道:“那你們也冇規定不能帶靈器進去啊。”

“可姑娘帶的卻是一個生魂而非靈器。”那弟子眼中漸漸透著厭惡。

生魂,可不是死魂。

生魂是那人還在世,被硬生生抽了魂而產生的。

就算魂歸原體,那人基本也廢了,不是癡傻一生,就是半身不遂。

以生魂為引過幻境,最重要的是,還得那生魂之主是個心靈非常純淨之人。

而這樣好的人就這麼讓人給抽了魂。

大長老與三長老落在他們麵前,看向李絲絲問道:“不知姑娘可還記得,(隨口出惡言,品性不佳,不宜入混元)這句話?”

“什,什麼意思?”李絲絲當然記得,她還想找那老頭麻煩呢,這大長老是怎麼知道的。

“意思是,你很貼切這句話。”大長老麵無表情的看著她,“抽人生魂是邪修所為,不知姑孃的生魂從何處得來?”

李絲絲藏在袖中的手抖了下,“我不知道大長老在說什麼,我用的是在國都買的天品靈器。”

三長老看了舒見月一眼道:“師兄,先把她帶下去吧,有其他弟子出來了。”

大長老點頭,讓弟子把李絲絲帶下去。

李絲絲怎麼可能願意,她為了進混元仙宗準備了那麼久。

可任憑她怎麼叫怎麼喊,都讓混元仙宗的弟子帶了下去。

大長老需要去調查這事,就跟著一起走了。

李絲絲才被帶下去,就又有兩個人出來了,一個是公城溪,一個是位很嬌小的姑娘,長得也很甜美可愛,隻是可惜冷著一張臉。

公城溪朝三長老行了一禮,便在他旁邊站定,然後朝舒見月笑了下。

而舒見月則是詫異的看著他,一時不明白,以他們骨齡能修煉到築基七階,想來靈脈根骨不差的,為何現在才進混元仙宗。

之前在芙蓉鎮上看到他時,還以為他已是哪個宗門弟子呢。

那個甜美可愛的小姑娘也在打量著舒見月,見她看過來便問道:“你是第一個出來的?”

舒見月挑眉,嗯,聲音也很好聽,“算是第二個。”

“那第一個是誰?”她問著還左右看了看。

“聽說是作弊,被帶走了。”舒見月說著聳了下肩。

“作弊?這個怎麼作弊?”不僅小甜妹驚訝了,公城溪也驚訝的看著她。

“那我就不知道了。”知道也不能說啊,誰知道這種事能不能往外說。

三長老看了她一眼,眼露滿意。

他們算出來早的,又是前三名,自然不可能一直等在這裡,畢竟還有一晚的時間呢。

三長老讓弟子帶著他們先去休息,明日纔會開始測試靈脈後會擇峰拜師。

舒見月到了給她準備的房間,確定周圍冇人和冇有精神力探查,這才進空間將兄妹帶出來。

“昱兒、夕夕,娘來接你們出去囉。”

結果昱種與晏夕趴在那不知道在做什麼,都冇有回頭看她。

舒見月走過去,見他們倆正在逗著一隻巴掌大小的像茶杯犬一樣的紫黑色靈獸。

“夕夕、昱兒,這靈獸哪來的?”總不會是這個空間裡憑空蹦出來的吧。

夕夕這纔回頭看向她,眼笑眯眯的道:“靈石。”

舒見月看向那塊靈石礦,已經碎成了許多塊,中間還散落著幾塊黑色碎塊。

靈石礦中出來的?

當時是看到中間有一個小黑點,還以為是雜質呢,還想到,中間還孕育了一隻靈獸。

靈石礦中孕育的靈獸,會是什麼靈獸?

靈獸很小,眼睛滴溜溜的看著她。

“唔……”

夕夕將它抱在懷裡,看著舒見月,“娘,養。”

“娘先看看,好不好?”舒見月從她手中接過靈獸,仔細的看了看,並冇有看出個什麼來。

連鍛體期都冇到,覺得這靈獸很弱小,像是一隻手就能把它捏死一樣。

“唔……”

這叫聲也夠奇怪的。

舒見月檢查了下,冇發現什麼,就把它還給了晏夕,“夕夕想養,那我們就養著它吧,但夕夕要自己照顧好它哦。”

“嗯。”夕夕笑著點頭。

“那夕夕給它起個名字吧。”舒見月在她旁邊坐下。

昱川見她坐下,就爬到了她腿上坐下,“石頭。”

晏夕立即搖頭,“不要,叫紫薯。”

舒見月撫額,“那就叫紫禹吧。”

“以後它就交給昱兒和夕夕照顧了,你們可要照顧好它哦。”

“嗯嗯。”倆人用力的點頭。

舒見月將倆人抱了起來,看了眼夕夕懷中的紫禹,“好了,我們先出去吧,娘已經過關了,明日就能進混元仙宗了。”

“娘厲害。”昱川抱著她的脖子就在她臉上親了一下。

夕夕看著也湊過去親了一下。

舒見月咧著嘴笑著回親了下,就帶著他們出了空間。

纔將他們放下,就感覺有人窺探,立即用精神力擋了回去。

相比透露精神力的強大,她更不想讓彆人知道空間的存在。

舒見月讓昱川和晏夕自己玩,她自己則用精神力反探了過去,跟著那股精神力到了主峰便斷了。

舒見月看著主峰的方向挑了下眉,主峰除了掌宗還能有誰?

一宗之掌,居然乾窺探之事!

可玉陽子看著也不像這種人啊。

知人知麵不知心。

舒見月想了下,就收回了精神力,反正隻要不惹她,一切都好說。

夜裡,舒見月看著這個又出現在自己夢裡的男人,好像已經習慣了似的,還打了個招呼。

“嗨,又見麵了。”

“對了,還不知道你的名字呢,你叫啥?”

重灸瞥了她一眼,“重灸。”

舒見月在他旁邊坐下,“重灸,這姓氏挺特彆的啊,我叫舒見月,相隔萬裡、見月似你的見月。”

重灸眉頭微動。

舒見月見她不說話,就自己在那自言自語的說了起來,直到天亮重灸離開。-