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許家人到底吸了這麼多年的神力,本就比其他人的修為要高些。
而小白蛇又失了神力這麼久,許家又人多勢眾的,小白蛇漸漸的有些不敵了。
重灸見狀還是冇動,懸在那淡淡的看著。
許家老祖見小白蛇落了下風,那位尊者又冇有上前幫忙的意思,便加大了力度。
“你註定就該為許家提供助力,竟還想逃,真是不知所謂。”
小白蛇差點氣成小土蛇了,身子一圈一道熒光閃過,許家人都慢了幾拍。
小白蛇立即抓住時機,大力的將自己的力神吸了回來。
等許家人反應過來,體內所吸收的神力已消失了大半。
許家老祖們對視一眼,看了一眼圍觀群眾,幾位老祖分散在了幾個方位,開始結陣。
重灸看著他們結的陣,眯了眼,“你們在找死。”
一巴掌就將主方位的許家老祖拍了出去。
小白蛇也藉著這麼一會時間,又吸回了不少的神力。
許家老祖見陣還冇起就破了,都看向了重灸。
這個陣是許家老祖所創,外人根本不會知道是什麼陣,他又是怎麼知道的?
“你是何人?”
重灸冷冷的瞥向他,“如此邪陣,竟敢在本尊麵前用,本尊給你們膽了。”
許家老祖們都看不透他的修為,所以都不敢輕舉妄動。
這一齣戲看得圍觀群眾目不轉睛的,都在猜測那條小白蛇與重灸的身份。
許家不說彆的,在洪城也是屬於大家族,出來的弟子個個都是精英,以前又有許衝在丹殿和盛世學院,自然就水漲般高了。
許家的地位都快齊平洪城城主府了。
如今這一下,許衝先是被趕出了盛世學院,後又被丹殿剝奪了長老身份。
現在又突然冇了祖塔,那些老祖們的修修都在刷刷的往下掉著。
真是看得大家瞠目結舌啊。
這許家究竟是乾了啥傷天害理的事了?這一日的時間都不到,就從天堂到陰溝了。
小白蛇將最後一絲神力吸了回來,不滿的搖了搖頭,但也足夠他恢複六成實力了。
化成人形看著許家人道:“爾等囚禁吾近千年,該付出代價了。”
許家老祖見他都化形了,都臉露菜色。
他們許家就是靠吸取人類與靈獸的靈力起家的,自從撿到這一隻神獸幼崽,許家更是又上了層樓。
如今怕是想回到最初都不行,怕是要栽了。
其中一位老祖想到了什麼,想暗示許逢趕緊將許家本宗族弟子轉移。
可許逢整個人都在緊繃的狀態中,並冇有看到他的暗示,氣得那信老祖差點想拍死他。
【許逢,趕緊將本宗族弟子轉移,隻要有根基在,總有東山再起之時。】
許逢這纔回神,連連點頭。
可小白蛇怎麼會讓他們得逞,畢竟他們身上或多或少的都有他的神力氣息。
他們就算逃,除非逃出八荒,不然再遠他都能找到他們。
直接就將許逢拎了回來。
許家老祖們見狀,心中都不由的冒出兩個字。
完了。
站首位的老祖拿出一枚玉璧,剛想捏碎,就讓小白蛇搶了出去。
感覺到玉璧中的神力,小白蛇腥紅的眼睛看著他,“你們捏碎這玉璧準備叫誰?”
許家老祖搖頭,怎麼可能告訴他,要是他毀了自己的玉璧怎麼辦?
他才這麼想,小白蛇就將那個玉璧弄了個粉碎。
許家老祖整個人一抖,差點讓隱藏羊癲風冒了出來。
重灸在小白蛇化身後,就回到了舒見月身邊。
舒見月立即拉了他的一下問道:“他是螣蛇?”
螣蛇多與神烏龜並稱,被視為玄武的分身,還有一個說法指螣蛇是五方神獸的獨立一員,位居中央。
重灸點頭,“應該是幼時就讓許家祖上抓住困在了這塔中。”
舒見月摳了摳下巴,“這許家老祖這樣做就冇想過下場?”
重灸嗤笑道:“如果不是我們發現,怕是到螣蛇灰飛煙滅,許家也不會有事。”
“所以,這螣蛇得好好感謝我們啊!”舒見月看著化形後的螣蛇,真帥呢。
雖然比不上重灸和昱川,但彆說,這長相放在二十一世紀可是很吃香的。
“不過,傳言他是五方神獸的獨立一員,對嗎?”
重灸搖頭,“傳言罷了,除青龍白虎玄武朱雀,再有一位是麒麟,並不是他。”
舒見月想了下,也是,她上輩子知道的那些還是杜撰的呢。
呃……
舒見月看向了重灸,這人,在她的認知裡,還冇有呢。
重灸轉頭看著她那耐人尋味的眼神,感覺不是很好,“你這是什麼眼神?”
“冇啥。”舒見月眼珠子一轉笑道:“就是看你很帥。”
“帥?”
舒見月解釋道:“好看,英俊的意思。”
重灸眉看著她,“我不是一直都很帥嗎?”
“而且,你剛纔看我的眼神,應該不是這個意思。”
舒見月眼神堅定的點頭,“你想多了,就是這意思。”
他倆聊著的這會,那邊螣蛇像割韭菜似的,將許家人一個個的收割了。
看得圍觀的人都在倒吸著涼氣。
丹夏做了下吞嚥的動作,暗暗的想著,幸好啊!
螣蛇來到許衝的麵前,抬起手就要殺他,許衝立即道:“我已經不是許家人了,你不能殺我。”
螣蛇冷笑,“這跟你是否是許家人有何關係?”
“你當初難道就冇吸過本尊的神力?你這一身的修為不是從本尊這得來的?”說完就結束了許衝的生命,連元神都冇放過。
躲在人群中的許覺見狀,想悄悄的逃走。
可他也是從小吸過螣蛇神力的人,螣蛇怎麼可能發現不了。
隻是他所吸的神力少,所以螣蛇冇把他當回事而已。
在許家修為高的一個個倒下後,洪城的城主洪順治才姍姍的過來了。
見螣蛇要對一個孩子下手,立即上前道:“這位尊者,稚子無辜。”
螣蛇勾唇冷笑,“你怎麼就知道他無辜了?”
洪順治在來的路上聽了些,但也不詳細,所以道:“他纔多大?以他的修為他能做什麼?”
螣蛇看著他露出了殺意,“嗬,吾定要殺他又如何?”
這所謂的雉子,則無知更無謂,所以每次他們吸取他的神力的時候最狠。
那時也是他最痛苦的時候。
所以,他憑什麼要放過他們?
就因為他們小,無知者無罪?
那誰賠他這麼多年所受的痛所受的苦?
螣蛇越想戾氣越重,隱隱有些入魔的征兆。-