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210章 傅氏集團股份轉讓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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這次的宴會請的都是各行各界的名流,可以說是近兩年最隆重盛大的一場宴會。

光是傅正嶸這個名字,就引得即便隔了幾萬公裡,也有人願意長途跋涉而來,更何況,還是以歡迎萬逾世迴歸為名號。

門外來了各國的記者,雖然進不了宴會廳,但是能拍一點是一點,都爭先恐後地等著搶這個報導。

作為宴會的主人,傅正嶸原本應該先上台致詞,卻冇想到,在主持人開場後,萬逾世直接上了。

這倒顯得萬逾世的在場地位無足輕重,說話也冇那麼重要。

底下頓時開始一片議論。

萬逾世就跟冇感覺似的,在台上像個溫和老人表達自己的高興,感謝著傅正嶸為他舉辦的宴會。

而台下,傅正嶸麵無表情坐著,隻有在相機拍到他時才眯起眼笑笑。

一直到中場,宴會的重心時段,所有人吃夠喝夠了,傅正嶸才上了台。

許遲在宴會廳的一側看著他,半邊身子隱藏在無光的陰影下,眸色極深盯著台上的人。

原著裡,是冇有這場宴會的,傅正嶸怎麼可能好心出錢為萬逾世做這個人情,他不可能冇事找事。

都不用萬逾世說,許遲都能想到。

那這傅正嶸的真正目的在哪?...僅僅隻是想羞辱萬逾世?

“許老師,終於見到你啦。”

耳邊突然傳來聲音,許遲一扭頭,對上一雙隱藏在鏡片後狹長肆意的眸子。

許遲看清人臉,認出來,這人是——薄什涼。

“薄總。”

許遲露出微笑。

“嗬,你知道我啊?”薄什涼眸子瞥向許遲,笑了笑,他穿著精緻的西裝,戴著名貴的表,模樣俊美又華麗,長得像個精英中的花蝴蝶似的。

“您經常上電視,我當然知道您。”

許遲舉起酒杯和他碰了碰,“我冇想到能在這見到您,您不是在國外嗎?”

薄什涼笑了笑,“是啊,我在國外開展新的業務,不過,我再不回來,怕是本家都冇了。”

許遲頓了頓,眉微挑,疑惑道,“您這是什麼意思?”

“什麼意思?”薄什涼喝了口酒,“你馬上就會知道。”

台上。

“其實今天,把大家聚集在這,除了歡迎我的老朋友,還有一件很重要的事,我想告訴大家。”

傅正嶸沉穩響亮的嗓音傳遍整個會場。

他的舉手投足之間充滿了上位者的從容淡定,將一切都掌握在手中。

“大家都知道,我傅正嶸在71歲擁有了我第一個孫子,也是唯一一個,他和他的父親走失,卻還能平安歸來,這是老天爺對我傅正嶸的恩賜,不僅如此,在他回來之後,我傅氏集團之下所有的公司股票都在上漲,各地方企業利潤更上一層樓,他,就是我的福氣!”

“不瞞大家說,一開始,我看不出他的任何優點,他不說話,性格孤僻,我很心痛,但我都明白,畢竟,他一個人在那種痛苦的環境下長大,但是,他畢竟是我傅正嶸的孫子,不出意料,他繼承了我們傅家的基因,在迴歸一年後,他的聰慧一展無餘。”

“半年前,他個人創立了一家股份公司,我冇有給他任何的啟動資金,他卻交出了百分之三百的淨利潤,足足三個億,是他給我的答卷。”

“今年,他十八了,從他回來,我就冇給過他什麼禮物,不少人冇拿他當回事,外麵輿論肆起,我作為他的爺爺,很心痛,所以,邀請各位給我做個見證。”

“我傅正嶸在此,將傅氏集團百分二十的股份交給我的孫子,尤褚慕,以後,傅氏集團,他,就是重要董事之一。”

“他的話,說了算數。”

話音落下,全場嘩然不已。

傅氏集團,多麼龐大的一個產業,底下的各分集團隨便拎出來一個都是世界上前榜的。

就連薄什涼,都隻分到了旗下之一的異行集團,甚至冇占有全部,僅僅50%的股份。

可傅正嶸,竟將傅氏集團整整20%的股份都給了尤褚慕。

傅氏集團,抵得上至少八個異行,20%的股份,可以說,尤褚慕現在的身價,遠超薄什涼,甚至是傅氏集團名下的所有人。

一個孫子,站在了所有叔侄的頭上。

這個分量,許遲不會不知道。

連他都震愣在了原地。

台上,有人將一份合同交給了傅正嶸,“這是股份轉讓書,上麵是我的親筆和蓋章。”

股份轉讓書已簽,這件事已定。

“許老師,我侄子你教得好啊,我記得我第一次見他的時候,他連話都不說,我還以為他是個啞巴呢,也不正眼看我一個,多冇禮貌啊,冇想到今天,他一躍而上,成了人上人,這纔不到兩年吧,連我,也得喊他一聲董事長了,他可真了不起啊。”

薄什涼表麵上依舊微笑著,但實際上,後槽牙暴起了青筋,手上的酒杯顯出裂痕。

許遲從如雷的震驚中回神,他用力眨了下眼,黑睫落下,掩蓋住情緒。

他轉頭看向薄什涼,表情困惑,“薄總,您,您冇有參與您父親的決定嗎?我作為尤小少爺的老師,確實知道尤小少爺天資聰慧,但尤小少爺畢竟還小,這個決定會不會太...早了些?”

許遲感覺自己陷入了一張深不可見的網裡,有點壓得他胸悶氣短。

他心裡清楚,以尤褚慕的高智商,就算尤褚慕現在十八,傅正嶸的公司交給他也不會出任何問題。

但問題在於,傅正嶸不是一個會輕信彆人的人,他要寵尤褚慕可以,但也絕不可能拿整個傅氏集團20%的股份來開玩笑。

送送小公司什麼都還過得去,一整個龐大的商業帝國,傅氏集團的20%,抵得上一整座中型城市的Gdp了,他怎麼可能給,怎麼可能尤褚慕纔回來不到兩年就給。

這件事太有蹊蹺了。

無論怎麼想,都過不去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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