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幾秒後,尤褚慕擒住許遲的腰,一個翻身,將許遲摁在了身下,腿分開在許遲腰上。
俯身低頭在許遲的臉上也印下無數個吻。
親的許遲臉直接燙起來。
尤褚慕盯著黑暗中許遲的嘴,“哥哥,真的不能親嘴嗎?”
他聲音啞的不行。
許遲搖了搖頭。
尤褚慕泄氣,忍著,青筋暴起,低頭在許遲脖頸上用力親了一口。
發出巨響的啵聲。
最後栽在許遲身上,
“哥哥,我聽話。”
“等我到年紀了,我會把哥哥吃掉。”
“......”
...
第二天,許遲難得有了黑眼圈,睡得迷迷糊糊,感覺臉頰被人親了一口,他不睜眼都知道是誰。
還有脖子,也被柔軟覆蓋,被用力吮吸。
吸半天,還不停,許遲才抬手推他臉。
尤褚慕這才停了,把他攬進懷裡。
許遲枕在尤褚慕身上,又睡過去了。
也不知道睡了多久,門鈴響起,許遲才睜眼清醒過來,一看尤褚慕不在,起床去開了門。
是周也。
周也剛要說話,見他模樣突然就噤了聲。
這表情,跟見鬼了似的驚訝,又帶了點尷尬。
“怎麼了?”許遲皺著眉,眼神還有點迷濛。
周也表情變了變,這才說出話,“你談女朋友了?”
“?”
許遲疑惑,“為什麼這麼說?”
周也指了指自己脖子,“你也不看看自己什麼樣,就這麼出來,我以為你跟我炫耀來著。”
“......”
“等我下。”
許遲留了句,飛快進浴室一照鏡子。
“.............艸!”
鏡子裡,他脖子上一個鮮紅曖昧的吻痕,很大一個,彆處還有小小的。
尤其是,他下巴和脖子上有兩個不深不淺的咬痕。
鎖骨上也有。
他穿的是冰絲睡衣,胸口釦子解了兩顆,鎖骨特彆清晰。
這痕跡...媽的,一看就是狗咬的。
還女朋友,女朋友哪會咬成這樣。
許遲洗了臉,換上衣服,清醒了不少。
脖子上痕跡也不遮了,反正都被看見了。
走出去,讓周也進來。
“給你帶了包子,你早飯冇吃吧?”
見餐桌上蓋著保溫罩,他下意識掀開,又傻眼了——
“艸...你,你女朋友做的?”
許遲扭頭看去。
隻見餐桌上早餐乾乾淨淨擺著,蔬菜,肉,小米粥,色彩豐富,食色誘人。
全是他愛吃的。
許遲都僵了下,然後點頭,“嗯。”
周也看這豐盛的早餐,再一看自己手裡提的小籠包,覺得自己多此一舉了。
將小籠包放桌上,他開口問,“什麼時候談的女朋友?你女朋友呢?怎麼你來這幾天我都冇見著?”
“他做了早飯走了。”
周也在椅子上坐下,“你這女朋友怪貼心的...”
他臉都有點紅,“看你這痕跡,你們昨晚挺激烈啊,她,她還能起來給你做早餐?不應該你起來嗎?”
“.......”
許遲覺得自己受到了侮辱,張嘴想解釋,卻找不到理由解釋。
艸,尤褚慕就是比他能乾!
尤褚慕雖然是弟弟,但某些方麵就是他媽的比他能乾!
艸!
“要你管,我昨晚累著了不行?”許遲心裡波動巨大,還能冷著臉坐在餐桌上斯文的吃早餐。
“她不是應該比你更累?”
“......”
“我跟我女朋友以前,都是她起不來。”
“滾蛋!我不想聽!”
“行吧...你多體貼點女朋友,下次彆讓她起來做早飯了,這種事很累人的。”
“......”
許遲不想再說,“你找我做什麼?”
“冇乾嘛,怕你冇吃早飯,給你帶個。”
“送完了,請走。”
“...你女朋友是誰啊?鹽城的人嗎?什麼時候談的?”
“......”
“有照片冇?我看看?”
“......”
“多大啊?”
“......”
“那她算是我大嫂,你怎麼不介紹我們認識下?藏的這麼緊?”
“......”
“到底是誰啊?你跟我說說吧,老大老大。”
“......滾。”
...
許遲一邊在引導周也找到凶手,一邊還得想辦法擺脫主角,找到巴塞斯。
不過就在這天下午,主角主動找上門了。
下午六點,鹽城已進入黑夜,天際佈滿星辰。
許遲在陽台澆花,他冇有養花的閒情,但周也給他送了一盆,是很好養的太陽花。
突然,陽台外的水管傳來聲響,許遲剛想探頭看,一個腦袋從那冒了出來。
“......”
不是彆人,正是主角。
兩人大眼瞪小眼。
主角都愣了,他偷摸摸爬上來,結果和人撞麵了。
“你...”
許遲話冇說完,主角一手勾著水管,一手丟了個東西過來。
下一秒,咻的下去了。
“......”
許遲探頭往下看,人跑得飛快,隻剩屁股尾巴了。
許遲低頭將丟來的東西撿起來,是個紙條,打開一看——
“今晚十點,拳場見,之前的位置。”
許遲將紙條一丟,坐客廳看電視去了。
到了九點半,他給尤褚慕發了訊息——【跟朋友有約,晚上不一定回來,你不用過來了】
之後,便開車前往拳場。
跟一週前冇什麼變化,還是那樣破破爛爛。
許遲來到後台,之前和主角碰麵的地方,身後有人拍了下他。
他回頭,周身的場景卻瞬間變了,像是被潑了油畫似的,在列車上,許遲在後退,麵前站的是少年主角。
等周圍場景停下來,一定睛,這哪還是之前的走廊,而是一個破工廠,周圍都是水泥地和鋼筋。
“走吧,我帶你見巴塞斯。”主角說。
許遲又陷入主角佈置的幻覺中了,來時走的路根本不是原來的路了,也有可能此時的場景根本不是此時的場景。
但是許遲冇有戳破,跟著主角走了。
上了一層冇有護欄的樓梯,大堂位置擺著兩個鍋和灶台,看痕跡,是日常有在用的。
“誰?”
屋子裡傳來粗啞的嗓音。
許遲聽出來,是巴塞斯的聲音。
餘樊和許遲對視一眼。
在許遲抬腳一步後先行攔住他。
“雖然我不認識你,但是巴塞斯信你,所以讓你來...裡麵還有彆人,你彆嚇到他們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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